不解之缘

　　文|王兆贵 　　对于每天重复着的上班族，特别是感染了“包围疲劳症”的人来说，空闲的时候总是不能在家里写微信，所以一直向往着诗和远方。你觉得诗和远有关吗？ 　　意思上，诗是什么，远是什么，大家都知道。但是，要说两者的关系的话，看起来有点复杂。 　　有人游说，学会以天为诗；有人自慰，诗意居住。当然可以。问题是银行卡可以支配多少钱。锅和葫芦怎么办。诗式的住所并不是因为钱多而钱少，可能也有人说是因为心境吧。像陶渊明那样，“在采菊花的东垣之下，悠然自得地观赏南山”。“五柳先生”陶潜当时担任江州祭酒、建威参军、镇军参军、彭泽县令等职务，但因厌倦了官吏生活，从县令的位置上揭牌辞职。如果他手头没有一定的积蓄，没有足够的工人，他为什么要把田园放在那里生活呢。桃花源很美，很理想，很超脱，比托马斯·莫亚构想的乌托邦早了一千多年，但这只不过是陶老先生的幻化梦，或是美丽的传说，美当然美，值得憧憬，不是真的。 　　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，有名的隐士总是有“悠闲地谈论着毕业的事情”的幸福。不然的话，你有没有早上砍柴、白天耕地、晚上种菜、晚上编诗、喝茶、欣赏画的时间。陶渊明先生是著名的大隐、田园诗人，他当然不搞期刊，也赶不上吃“庚金”，但他有“方宅十余亩、草屋八九间”，家里有“孩子和仆人在接他”。不然的话，他的老人既不喝酒，也不吃饭，一天生活都很困难。 　　按理说，诗意无论远近，心中有诗意，处处远，触目惊心，下笔即成诗。“窗户里包含着西岭千秋的雪，门泊东吴万里船”“有空坐在小窗上看周易，不知道春天什么时候去”是近景。“海上生月，天涯共时”“晴天鹤排在云上，诗情撩人蓝天”这样的场景被打开了，但我还想象着。像李白那样“招手自己去”“孤蓬万里征”，如果能说走路远足的话，那就很浪漫了。 　　其实，只要你那么闲，在旷野也能感受到春天的温暖，何必再去海边呢？只要你“不知道喝醉回家的路”，何必尽千帆。回来后还是个少年，这要看你在外面待多久了。 　　“洞中方七日，世上千年”。那是从仙窟回来的神话。现在，人类把天上的生活变成了现实。根据狭义相对论的算法，天上一天，地上一年，宇航员在轨道上停留了6个月回来的时间是180年以上。但是，宇航员回到地上后，尽管有相应的生理变化，但年龄上只是同期增长半岁，不会成为像老寿星一样的存在。借着浪漫的类比，说他们回来的还是少年也不妥当吧。 　　事实上，诗和远是两种精神追求：诗歌陶冶心灵，叙述情感。开阔视野，提高见识。两者的交叉点是趣味或者人生的调味料。在现实生活中，视角不同，感觉也不同，因而有“一半是烟花一半是诗”的意境。诗有远也有诗的意思。虽然故乡久违地厌倦了，但是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，距离很美，外面的世界很美好，所以有“世界这么大，想去看看”的欲望。漫步大江南北，周游四海五洲的人，尽管很累，却很享受。古人说“人生就像逆旅”，反过来说，逆旅也能使人生愉快。的确，李白的逆旅是自由的，苏轼的逆旅是被强制进行的，但他同样生活在不同的人生中。诗与远在他们那里得到了和谐的一致、一致的和谐。 　　城市的现代化给我们带来了许多利益和便利，但由于它阻断了我们和大自然的亲近，我们与大自然的感情疏远了，随着时间的流逝，很多人渐渐感到烦躁、焦虑、压抑，摆脱了这个人工牢笼，计划着四海云游。但是，以人口密集的城市为轴心，现代化的足迹延伸到人烟稀少的地方。即使来到广阔的原野，也能看到“暧昧的远人村，依墟里烟”吗。即使进入了广大的戈壁，也能看到“沙漠烟气直，长河落圆”吗？即使站在河边，也能看到“孤帆远影碧空尽，唯见长江天际流”吗？但无论如何，视野之广总是能缓解睡意，让人放松，总是能消除虚空的忧虑，让人踏实。至少，湿润干涩的眼球，让疲惫的眼睛充满活力。 　　但是，有一点“余粮”“余墨”“余乐”的人，不甘心于单调无聊的日常生活，不甘心于平凡的风景，放松自己，放飞自己，开阔视野，愉悦身心。即使不能在诗里写词，也需要静养诗情画意，悠闲地享受音乐和歌舞。现在，老爷爷和老奶奶正在散步，手里拿着随身听，清扫公共环境的人也塞着耳机听音乐。吃饱是必要的，娱乐是滋养的，物质的追求与精神享受并行不悖。为什么会有人羡慕“那个时候很晚”呢。就是这个道理。